江翊言.

❤️ML❤️ 麦雷锁死。

【大秦同人·青山松柏】君臣有别(一)

  呜呜呜……真的好爱青山松柏这对!❤️❤️❤️史剧文混向哦!

严重ooc预警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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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孟西白三族私斗致死上千余人,这场轰动整个秦国,使老秦人都在等待判决的大案,自然由我们千万套路拿捏在手的革央兄变法主导者左庶长全权办理。

  在书案前仔仔细细对着新法简章的卫鞅,一听到景监描述了事情的大概,便大发雷霆,手一拍案:“岂有此理!新法才刚颁布禁止私斗的条例,他们这么多人就要以身试法吗?!”

  景监叹息一声:“没办法啊左庶长,老秦人私斗成性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,俗话说‘宁死私斗场,不为庸事亡。’嘛……”

  鞅把手中阅读的书简一扔,不客气的打断:“这叫‘规矩’?你管这叫‘规矩’?这分明是乱国乱民的恶习!”

  “那……左庶长,事到如今,你说怎么办吧。”景监无奈的站在行军帐的中央,等候着卫鞅的命令。

  “查!都给我彻查到底!一个都不能放过,一个都不能得过且过!把主犯全都挑出来,一律按新法处置!”鞅拂袖而去。

  景监皱着眉头想了想:“新法的处置是……坏事了!”他连忙追进内帐:“左庶长!主犯有上百人,按新法……岂不,岂不都要斩首?!”

  鞅抬头,直盯着他,一字一顿的说:“秦国如今新法至上,不论人数。”

  “那君上他不会同意……”

  还没说完,景监被人轰了出去:“你就这样办,责任我自己会承担的。”

  没办法,景监只得快马加鞭,向栎阳内城赶去,向君上汇报。

  卫鞅火气未消,但也清楚自己现在不去见君上,他也会来找自己。

  “车英,备马!”鞅骑着白驹冲入内城,正好撞上刚上马的君上。

  “左庶长。”君上的语气不如往常那般亲切。

  卫鞅神色黯了黯,垂眸道:“君上是要去找臣商议三族私斗之事吗?”

  嬴渠梁嗯了一声,快速下马,招呼黑伯:“黑伯,带左庶长去园亭。”

  园亭是个冷清的地方。亭外是一池方塘,水倒是清,却只有水草杂生,没有丝毫鞅想象中,花红草绿的点缀。亭子也很普通,简简单单的木结构,勉勉强强地有两三个人的容身之地。

  “君上。”卫鞅见亭中熟悉背影,快步上前,拱手道。

  “左庶长啊,我们直接说正事。”嬴渠梁仍然直挺挺地立在那儿,“你打算把主犯全部斩首?”不顾卫鞅欲言又止的模样,他接着说:“可你有没有想过,秦人本来就私斗成习,这点上不能太冒险冲动!况且孟西白三族是秦国的主干啊!这样会人心不稳的!”

  卫鞅面色自若:“君上,不管是谁,什么身份,新法的规矩不能破。如果新法就因人多而破产,只会给国人留下‘法不责众’的印象,那秦国也就没有什么振新的希望了。”他说的是那样轻描淡写而口无遮拦,道理嬴渠梁都懂,可毕竟活生生几百条老秦人的性命,怎能让他心安理得?何况……鞅轻描淡写的态度更是狠狠扎痛了他的心……

  他怔怔的看着远处的树木:“左庶长,真的不能减轻罪行吗?”

  卫鞅怎会不知君上的为难,奈何变法就是如此,一点私情也徇不得:“君上,臣冒死坚持……”

  “可是寡人该如何给孟西白三族一个交代!”嬴渠梁猛然拔出腰间的秦公剑,不遗余力地劈向一旁的陶罐。

  “哗啦——”霎时,精美的陶罐便倒在地上,碎成了渣。

  与此同时,“嘶——”的一声倒抽冷气,他身后的人便慢慢低下头,咬牙忍痛。

  “左庶长!”他慌张转过身,抱住卫鞅,查看他的伤口,“没事吧?”

  鞅倒抽口冷气,缓过劲后,被秦公突然的贴近吓了一跳,不自觉地倒退一步:“没事……”

  看着怀里的人一脸震惊地挣脱他的怀中,嬴渠梁垂下眸:“去包扎一下吧。”

  黑伯匆匆赶来,帮卫鞅处理伤口。嬴渠梁在烛火下才看清那道伤口的真实模样:完全不同于他所想象的一道缝,而是宽而深,两边的皮肉向两侧翻开,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中流出,半边手已被血染红,另一半边还隐隐约约地能看到写字所留下的墨痕。

  见自己受伤的手微微颤抖着,鞅抿着唇,咬紧牙关,尽力控制住抖动的幅度。可是伤口实在太深,他甚至能感受到清洗伤口的清水一点一点地入侵自己的血管,一阵冰凉的触感蔓延体内。再附上夜晚湖边的凉风,他感觉要晕过去了,实在是太冷了。

  “哼……”痛得不行的他忍不住哼出声来。

  站在一旁的嬴渠梁忍不住了,夺过黑伯手中的纱布:“我来吧。”

  卫鞅迷茫又受宠若惊地看向人,也刚好对上人充满水般柔情的眸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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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伯:首先,我没惹你们任何人……

小水渠:但你弄疼我老婆了。

黑伯:可是……

小水渠:我不管,你就是弄疼我老婆了。

黑伯:……

革央:你们说话能注意避嫌吗?(暗自气鼓鼓:以后这也要写入新法条例!)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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